万里山河 7
没错,翠花只是我个人的恶趣味,和仝卓无关hhh
历史知识背景因为处处bug所以架空预警!
人物ooc,勿上升真人!
大家们的留言真的是促使我产文的利器
夜晚,南京的街头依旧是灯红酒绿、莺歌燕舞。战时裹挟着死亡的气息还没有消散,舞厅里的人们,就已经调笑开了。
仝卓从怀里掏出一小瓶洋酒来,眯着眼,状似无意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。
四周的车夫、路人还算正常,应该是没有什么尾巴跟来。
最近南京不太平,为防万一,他特意早来了半个小时,躲在接头地的对面。
第一次接头的地方都是提前订好的,谁也不知道,这个新来的负责人会不会再一次被行动处的那伙儿人盯上。反正,记一记周边的地形,总也不是什么坏事不是?
接头的地方是一家舞厅。即使站在路对面,也能清晰地瞧见舞厅里,美人儿曼妙的身姿。
不知哪儿来的路边女瞧上了仝卓这个帅气年轻的军官哥哥,水蛇一样纤细的身子就开始往人身上缠。仝卓被惹得没有了办法,只得从口袋里掏出两块大洋来,摆手打发走了对方。
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,仝卓手持一支白玫瑰,径直走入了蓝洋舞厅的大门。
他今天来的时候,特地搭了身朴实无华的黑西装。脖子上的领结,也只是简单的蓝黑条纹的式样。他已经习惯了乖张扎眼的仝小爷,猛然这么一变,还真有些不习惯。
“劳驾,请把花儿送给张小姐”
“不好意思,我们这儿没这个人”
“哦,那可能是我记错了”,仝卓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那李小姐在吗?”
“在的。她在包间,请随我来”
服务生躬身,做了个请的手势,一路将仝卓引入了最尽头的包间。仝卓点头道谢,兀自推开了包间的房门。包间里没有开灯,也没有什么李小姐。只有一个身穿长袍的男人端坐在沙发上。
“廖老师”
仝卓红了红眼眶,万千话语一时间都哽在了喉头。
“您。。。还好吗?”
廖昌永起身打开灯,温和慈爱地打量着眼前的仝卓。
“嗯。瘦了,也结实了”,“你好啊,仝卓同志。”
“您好,廖昌永同志!”
掌心相触的瞬间,他们四目相视,会心一笑。一切,尽在这隐秘而伟大的不言中。
“你我能坐在这里说话,还要多多感谢你啊”
“老师说哪里话”,仝卓孩子样得意的扬起了嘴角。能保护珍视的人的性命,的确是值得骄傲的一件事。
“来说说事情的经过吧”。
侦讯科是一周前截获的电报。
得知我党将有一高级特工到达南京后,特务处立刻予以高度重视。经开会,制定了有关捉拿的天网计划,并且要求全处都予以配合。
“我把消息都报告给了我的联络人,老刘同志。组织上经过研究,决定暂时不进行接头工作。由我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,从中斡旋,保证我方同志的安全”。
仝卓身份特殊,就连南京的前地下负责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。一直以来,他和组织上的联络,都是交由专门的联络员来完成的。
“我当时只知道,对方会戴一顶米色的男式礼帽,并且手提一只朝夕牌的手提箱。”
行动科这次的行动计划里有翠花的一部分,仝卓料定,廖佳琳肯定会让代玮来找他。果不其然,对方如愿将他带去了行动现场。
“嗯。那。。。”廖昌永侧头,好整以暇地看着仝卓,“你见到蔡蔡了吗?”
“见到了”,仝卓微微低了低头,眼睛里满是晶晶亮亮的笑意。
“当时处里没抓到接头人,打算把所有乘客都带回处里审。有一对母女走得慢了点,就被行动科二队长高杨一顿责骂。我当时正想上前阻止,结果。。。”
“结果就被蔡程昱这个小鬼头抢了先”,虽然廖昌永当时并不在现场,但闭着眼想想都知道。遇到这种事,蔡程昱不可能坐视不理。
“这混小子说了些什么?”
“他说。。。”仝卓轻笑一声,整了整表情,好像在极力地模仿着蔡程昱当时的样子。
“对女士,还是应该尊重一些”
话说出口,仝卓便再绷不住地笑出了声,“哈哈哈,老师,我从没见过他如此正经的样子”。
“可不是吗”,廖昌永无奈地瞥了眼笑得毫无形象的仝卓,自己也跟着扬起了嘴角。
“怎么样,那孩子看起来还是不错的吧?”
“是啊,多亏了老师照顾”,仝卓弯了弯眼睛,回想起两人相见时的场景。
其实仝卓都没用抬头看蔡程昱的脸。就是只听到那孩子的声音,他就已经全身僵直,动弹不得了。
日思夜想了两年之久的人,忽然就生动鲜活地站在离自己咫尺之遥的地方。换了谁,都会激动地不能自已的吧?
仝卓吸了吸鼻子,试图想为自己想哭的事实编造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软弱的冲动了。
可是,那是蔡程昱。
是仝卓第一眼就挪不开眼了的小胖藕,也是他捧在手心里呵护了这么多年的小孩子。
“程昱长高了,也变瘦了。周身的气场都跟着变了变,不再是以前任性执拗的小孩儿了”
三分爱意,七分温柔。仝卓捻了捻手指,连蔡程昱的名字都念得诗一样,温柔又缱绻。
“这些伤,也是那时候弄得吧?”
廖昌永将仝卓的双手捉到跟前查看。不出所料,手心里,满是排列整齐的伤痕。在那种情况下还要仿若无事的小心周旋,真的是太难为他了。
仝卓没答话,只是不好意思地笑笑,浑不在意地将手臂敛到了背后。
“可是老师,程昱他,好像不记得我了”。
不是好像,是根本就不认识了。
相处的这些天里,仝卓打量过好几次蔡程昱的眼神。这孩子是他一手教起来的,有几分本事他自己再清楚不过。
无论成长到何种地步,蔡程昱都不可能在仝卓的面前伪装地如此滴水不露。
除非。。。。。
他是真不记得自己了。
“是”
廖昌永瞥了眼仝卓面上略显病态的苍白,忽然就不忍心说下去了。
“罢了,先说正事吧。程昱的事说来话长,你先容我想想,该跟你从哪儿说起”
“好”。
仝卓正了正身子,把近日收集到的情报一五一十地说给了廖昌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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